静静的看了一阵之后，回头看到赵雨薇正在自己的身后。

“师傅……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你是对的，但是我还是……还是不是很能接受你的做法。”

“杀人太多所以你觉得不接受吗？”白凡看着赵雨薇，然后走到了赵雨薇面前。

白凡比赵雨薇高了不少：赵雨薇在女生中已经算高了，但是最多也只能到白凡的下巴。

“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和平年代出生的孩子：我出生的时候虽然也是一个统一的时代，但是国家从来没有停止过打仗：国家永远都有叛乱，都有侵略。每年沿海和北方地区，都会死人，要是碰上灾荒年，那么死的人都不知道会有多少。”

“我的家族，小时候有十几个孩子，最终长大的只有五个，别的都因为灾荒或者是疾病什么的死去了，所以父母就会多生几个，以防到了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在那种环境下，人的性格和你们这种年代出生的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会更加的残忍暴虐，更加的不把人当做是人，我就是那个年代出生的人。”

说到这里，白凡直接抬起了赵雨薇的下巴，让赵雨薇看着自己。

那双赤金双瞳，从近处看更加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