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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茅山门主的意思。”周小雅依旧跪在地上，说道。

“嗯？”

苏杭疑惑的皱了皱眉。

感受到苏杭的疑惑，周小雅解答道：“主人，我真不知道。给我下达命令的乃是阴护法，至于他是不是接受了茅山门主的意思，我也不清楚。”

“茅山除了门主，还有阴阳两大护法。茅山门主平日里都待在丹房。茅山弟子也几乎没见过对方。都是阴阳护法给我们下达任务，我们去完成。”

“恩。”

苏杭这才恍然。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就算茅山门主不知情，那起码也是阴护法所为。

敢对黄上位出手，苏杭完全可以告诉白展玉，让天龙组去调查阴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