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片刻，戮思湛颓然：“好，阁下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陆隐满意：“这就对了，靠我上位，名声虽然臭了点，但达到目的就行。”

戮思湛目光复杂：“我按照你教的来，如果还是失败，怪不得我。”

陆隐嘴角弯起：“你既按照我教的来，必然会被别人看出，若看出了还失败，丢脸的是你自己。”

戮思湛没有反驳。

“看来你无所谓，也对，这么多年被人家看低一头，早就习惯了，我估计你把希望放在戮飞沉的第二招上，认为不管我怎么教，你都破不了他第二招，四临剑首最终不是你，你丢的只是你自己的脸，却连累不到四临剑门，而且还让我无法完成条件，一举两得，对吧。”陆隐缓缓开口。

戮思湛目光一闪：“阁下想多了。”

“戮飞沉的第二招，我会教你怎么破。”陆隐道。

戮思湛惊讶：“你见过第二招？”

陆隐似笑非笑看着他：“没有，但我推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