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默后背发冷，在对方的带动下，一点点转过身。

“十九。”沈小默哽咽了一下。

前世，十九还试图黑进顾夜凉为她打造的实验室。

只是，十九被发现，被顾夜凉命人，将她当成了实验体，进行各种非人的对待。

最终，十九扛不住，死在了实验室。

为了刺激她，顾夜凉还告诉她，他把十九的尸体带去喂狗。

沈小默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十九的脖子。

“唔，咳咳咳……老大，你要勒死我。”十九被沈小默勒得喘不过气，把头发拿在手里，去挠沈小默的鼻子，“老大，你松松。”

沈小默松开十九，直勾勾地盯着她。

十九被她看得发毛，“老大，你要是不想参加庆功宴就算了。你这样看着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