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强撑的意志抵不过身体带来的疲惫，合上眼皮之前，墨南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跑掉。

等许婉茹看完一本账本，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大小姐，医生来了。”外头的保镖说了一句。

经过这一提醒，许婉茹才恍然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个男人。

扭头看过去时，刚才执拗偏执的非要牵着她手的男人早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着了的他，脸上没有了那么多欠揍的表情，只是嘴角苍白，配上他这病态的柔弱，倒让人心中生起了一种怜惜。

怜惜之心向来是对柔弱者产生的，无论男女。

望着睡着后变乖了的男人，许婉茹悠悠叹了一口气，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过于大，又能让屋外头的人听见。

“让医生进来。”

此时夜已经深了，一楼歌舞厅的舞女们也逐渐下班准备回家，耳边没有了那些吵架的声音，倒有了几分夜深人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