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正服,见状反射性往旁边让了让,伸长了手将开关拨回原处。

“你想烫死我啊?”白箐箐道。

刚才那一下已经改变了水温,穆尔感受到了熟悉的灼烫,缩回手,惊疑不定地看着喷洒开关。

白箐箐突然明悟,噗嗤一笑,用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蠢。”

穆尔窘迫得红了脸,将手背到背后,“我不碰了,你来弄。”

白箐箐笑了几声,了衣服。

兽人都没有多大遮羞意识,包括雌性也是,白箐箐也对穆尔裸习惯了,随手将衣服递给穆尔。

“帮我拿出去,别打湿了,我还要穿回家。”白箐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