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静悄悄的，死一般的静。

银偏头看着自己的左手，那还未完全长出的食指指甲时刻提醒着他残忍的事实。指甲闪着锋利的寒光，能轻易的割破猎物的身体，也能割破他自己的喉咙。

他真想干脆的自我了断，结束痛苦的生命。

“首领，雌性在流鼻涕，怎么办？”

一条人鱼小心翼翼地游到了附近，打断了银的思绪。

银放下手，摇摆鱼尾游了过去。

“应该是冷了，给她换厚点的衣服。”银眼瞳还布着血丝，神情已经恢复往日的冷漠疏离。

他还有家族要管理，他杀死了首领，就要负责起这个家族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