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杜成华立在外面轻轻敲门，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回想之前他对自己的态度，粱乔暗暗冷笑，起身给他开门。又特地给他倒水，但是脸色显得很沉重，像是随口问的一般，说道：“你们和au进展怎么样了？”

“还可以啊，一切都在正轨上。”杜成华回他，双手接过来水，说了声谢谢。满脸诧异，像是在说：我早晨不还和你汇报了吗？怎么现在就忘了？

粱乔也没有理会他的态度，在座位上坐着，假意犹豫了一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跟着又叹了口气，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说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说。”

“什么事？”杜成华诧异的问。

“哎……”粱乔再次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看看杜成华，又道：“我之前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什么事？发生什么了？”杜成华一脸的不可思议，追问起来。

粱乔再次假装犹豫，面露为难之色，又道：“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到底什么事啊？”杜成华继续追问。

粱乔不再犹豫了，直接说出来了整件事，杜成华听着，整个人瞪大了眼睛，攥住拳头，半截子跟了句动词的脏话，又道：“可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合作啊！”他一脸的诧异和愤怒。

“是啊！我也和你一样，提出来了你的问题，但他们说要把所有的资源挪到那边，因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就会如何如何的。说什么会被企鹅会抢占先机。”粱乔实话实说，用了宋少龙对自己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