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殿尊脸色变了。

不仅是殿尊，包括大殿侧方的渊与，还有跪在后面的裘阴，皆是脸色大变。

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只要稍微过一下脑子，就会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

道神族饲养的畜生！？

这不仅骂了殿尊，还骂了天尊，骂了所有道神殿内的成员，包括刑尊自己！

方羽看到殿尊的脸色变化，露出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心境一旦出现明显波动，那么……幻术的成功率就会大幅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