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方羽猛然想起离火玉的确说过这句话。

只是他并没有把乾坤塔层数与限制解除直接联系到一起。

可现在从离火玉的语气听来，乾坤塔似乎与他身上的限制完全绑定。

“等同于说……乾坤塔九层，实际上就是施加在我身上的九道枷锁，我每突破一层，枷锁就会被解开一道……直到突破第九层，所有枷锁都被解开，限制就不复存在了……是这个意思吧？”方羽微微眯眼，问道。

“难道你之前不是这么理解的？”离火玉反问道。

方羽眼神闪烁，没再说话。

在来到仙界之前，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自己身上所谓的限制。

反正遇到什么对手都够打，那就足够了，没必要追求无限强大。

但如今在仙界，情况不同了。

方羽能够感觉到，自己未来会遇到的真正对手……每一个都会是手眼通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