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艾文此刻是清醒的，那他一定难以接受自己如此社死。

好在现在并不是那个自认为脸皮薄的主意识在操控身体，而是对社会约束没什么想法的潜意识。

艾文抖了抖胳膊，这个动作让身上的破烂布条抖落了一大堆，看得下面的小家伙们无比兴奋。

霜巨人祖先奥杜因站在阵型之外，他冰霜铠甲上出现了一个小脑袋。

两个万年老怪物正在用意念沟通。

【翁赛斯，看清楚了吗？】

【非常清楚……而且他的灵魂强度还……】

【还增强了一些，虽然不太明显。

这就是诺利休斯说的，吞食恶念的能力吗？】

【噢……我忘记你也可以观察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