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空气都随之凝固了。

不是一般用来形容时，那种沉重的感觉。

而是……像是真的凝固一样。

杨天身后的四个少女，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封在了已经干涸固化的水泥里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呼吸都呼吸不了了。

这种恐怖的压迫感，强烈的窒息感，让卡洛尔、克莱儿都小脸惨白，难受到了极点。

就算是实力比较强、足有神谕者境界的圣女和佩尔，此刻在这种力量面前，也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是表现得稍微镇定些许罢了，但脸色也逐渐开始发白，眼中控制不住地展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本可以直接杀了你，把我和泰妮的玩偶都带回去，也不需要跟你谈什么交易，”亚莉冷漠地看着杨天，道，“而我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不想让泰妮的玩偶因为你的死亡而失去理智，寻死觅活。到时候可能会惹得泰妮不高兴。所以，我才愿意放你一条生路，甚至用我的玩偶来作为交易的条件。这……已经是对你极大的宽容和忍让，而不是你可以用来跟我谈条件的资本。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本。”

杨天此刻的状况比起身后的四个姑娘稍微好那么一点。

他毕竟也达到了神明的境界。

虽然在力量上，比起亚莉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