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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一切还没有完？”
“是。”
“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那个人，就在你的身边。”
沈曼缓缓地走到了客厅的一侧，看着正在欢声笑语的众人。
这里的每一个人，沈曼都不想要怀疑。
是江琴？
是傅迟周？
是顾白，还是慕云寒和文秘书？
随即，沈曼的目光又落在了厉云霆和马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