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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笑眯眯的张昌民，陶教授感觉有点不太好。

这也太容易了，根本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乐趣。

“最后这只青花云龙纹高仿，我们给五千，专家级的身价，怎么样？没有亏待你的学生吧？”

“嗯，勉强还算可以吧!”

陶教授只能叹气，这一只盘子没有留款，加上陈文哲没有名气，张昌民能出五千，肯定是看在他潜力无穷的份上，要不然，五百的价格都算高了。

这就是现实，学艺术、美术的，年轻人都不好混。

“告诉你学生，他制作的一些精品，我们博物馆都收，就五千一件，先说好啊，我们只收精品，如果他制作的精品足够多，我们甚至可以专门给他开放一座展馆。”

陶教授只是一挑眉，就变得无所谓了，精品可不是那么容易烧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