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十二阿哥朝他扔过来一双靴子的时候，他的心情既是愤怒，又是惶恐。

“这是微臣的靴子，十二阿哥！”他抬起头，看着眸色冰冷的十二阿哥，他恍然发现这个早慧的十二阿哥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

看着面带惶恐的凌云彻，胤礽一开口还是讽刺，“江夫人的手艺真是不错，瞧这针脚密的，想必当初绣的时候是用了心的。可惜，爷出生的太晚了，爷出生的时候，江夫人已嫁为人妇。否则爷也能用到江夫人绣的荷包之类的东西。”

凌云彻跪在地上看着这双靴子不说话。

“爷听说，凌大人和夫人夫妻不和，难成眷侣。看到这靴子，爷才明白，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神女已另嫁他人。难怪凌大人这么不喜欢你家夫人。”

凌云彻忍不住辩解道：“十二阿哥，江夫人是江太医的妻子，您不能毁她名节！”

胤礽直接一杯茶水泼了他满脸，“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别人的妻子给你做的东西，不能毁人名节啊！”

凌云彻忽然明白，十二阿哥表面说的是惢心，但他们都知道，那个不能提的人是谁。

凌云彻一个头磕在地上，“都是微臣胆大包天。但微臣与……之间清清白白，并无半点逾距之处！”

胤礽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话说回来，他一点儿也不想管这事。但现在他是皇后的儿子，皇后背上私通的罪名，会连累他这个儿子。更会连累永璟和璟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