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玄和小黑白无常：“……哦。”

三个人耷拉着脑袋，全都委屈可怜又无助地跟着苏涟漪走。

只是在走回顾湛办公室的时候，小黑白无常还是不服气地瞪了眼李清玄，李清玄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们，眼中尽是不屑。

三个人险些又差点动起手来。

“嗯？”

苏涟漪倏地回头，三个人瞬间又变成了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模样。

但苏涟漪早就知道这三个是什么货色，对待他们全然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

她们一起前往办公室，将隔音很好的大门关上。

“我今天上午去了趟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