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涟漪不得不仔细查看，这些实验案例和实验数据。

国内目前对活体实验的法律还不算完善，尤其是临床人体实验上更是有不少的灰色地带。

方知业仗着自己的高超医术，以治病救人为名，却是悄悄对患者进行各种实验。

因为他隐藏得太好，就算被人察觉出了端倪，也找不出确凿的证据。

“啧，这个方知业不太好办啊。”

苏涟漪看着这些实验数据，不禁皱起眉头。

或许在这人的眼中，全心全意相信他的患者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没有太多明显的区别。

其用药之猛，结果之痛苦，让苏涟漪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匆匆看完这些调查，立刻就对顾湛的担忧了然，“所以，你是怕方知业也在对顾老爷子做实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