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代理人的神墟产生如此强烈的波动，只有一种可能，即代理的那位神明死亡。

“路西法死了？那卢宝柚不会直接获得恶魔法则，一步成神吧？！”苏哲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位王面前辈，好像就是这么成神的？”

“情况不一样！若是现在的卢宝柚真的获得了法则，只怕瞬间就被化道崩溃，他还远没到那个地步。”方沫果断摇头。

与此同时，林七夜怀中的卢宝柚，猛地睁开双眸，剧烈的喘息起来。

“你怎么样？”李真真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卢宝柚深吸一口气，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微光，像是喜悦，但又夹杂着一丝疑惑，“路西法死了，我隐约看到，祂死在了一个灰色的天使手中。”

“那法则呢？”

“路西法的法则和尸体，似乎都被那位天使吞噬了……所以，路西法的灵魂契约也没有生效。”

听到这，众人这才放松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