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想到了先前钦天监测出来的凤星之说，看来凤菁这个女人真的能庇佑裴凛，所以此番他们两个回京，他首先要除掉的是凤菁。

老皇帝一边想一边稳住心神，缓缓开口：“你们起来吧。”

裴凛和凤菁谢恩后起来，抬首望向上首的老皇帝。

这一望倒是愣了愣，实在是老皇帝苍老得不像话，不但瘦，而且脸色苍白，人也极其的憔悴，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裴凛和凤菁半点也不可怜他，只觉得他活该，怎么就没死了呢。

两个人虽然心中如此想，脸色却没有表现出来，相反两个人脸上皆布满了关心。

“陛下这是真病了？先前罗公公前去幽州宣旨说陛下病了，臣还以为罗公公骗臣呢，没想到陛下竟然真的病了，若是臣知道，定早早从幽州赶回来。”

老皇帝扯了扯嘴角，压根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不过脸上倒是很快布满了忏悔之色，眼眶竟微微的红了。

“凛儿，这一阵子朕总是做梦梦到你父王，他说朕对你不好，说朕没心，朕想想这些年来自己所做的，真的后悔了，朕不该那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