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被哭烦了,想一脚踹开老婆子,随意一眼注意到什么,他僵在原地,师爷也敏锐的不作声了。

于是老婆子哭嚎半天,嗓子都哑了,但还没有听到县尉的声,她纳闷的抬头,然后就发现县尉和师爷都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死到临头了。

并且,她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一转头,对上沈忱冷锐的注视,她的哭嚎顿时噎在嗓子里,心里不住发寒。

“哭够了?”

沈忱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老婆子。

老婆子磕磕绊绊的道:“你……你是谁……”

沈忱淡淡道:“我问你,你为何对官差一口咬定你儿子的死和福来楼有关?”

一提到儿子,老婆子的注意力被转移,道:“就是有问题!我儿子哪里都没去,只去了福来楼,也只吃了福来楼的辣菜,不是因为福来楼,还能是因为什么?!”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