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段凌天，即便对纪梵怒目以对，纪梵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惊惧。

可现在，哪怕段凌天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他还是忍不住脸色大变，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如坐针毡。

虽然，他没看清，他的师祖，欢喜禅宗老祖李安，是怎么死的。

但，通过周围一些人的表现，他又是不难看出：

他的师祖，正是死于段凌天之手！

“天呐！段丹师的灵魂攻击，太可怕了……不只击溃了那李安的灵魂攻击，还在之后直接击毁了李安的灵魂！”

“李安的灵魂，根本无法抵挡段丹师的灵魂攻击，直接就被湮灭了！”

“段丹师的实力……竟强横如斯？”

“段丹师藏得好深……过去，我只知道他的丹道水平极高，更在前不久的丹道大会上崭露头角，被公认为东南六域第一上品炼丹仙师。却没想到，他除了一身堪称逆天的丹道水平，还有一身如此逆天的实力！”

“就段丹师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即便是十方仙君，恐怕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