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么的莫名其妙，从进入巨城到出城，好像都在梦境中，若不是他所有的伤势都没了，他会怀疑自己的一切经历。

林凡苦笑，那巨眼是什么，是道的体现吗？还是说某一个巨兽的身躯的一部分体现，那白衣女子如此强绝，也抵挡不住一击，还有以前见过的那个人，好强，挥手之间凝练天地，陨星一颗颗的砸向巨眼也死了！

竟然可以从史前岁月发出攻势，隔着历史断层绝杀他，要将他一切都磨灭，送回他原本的世界，这像是神话，真的有这等强者可无视空间与时间。

好强！

强到不可思议。

还有那个虚影，好像是天地共主，整片星空都要听其令，哪怕只是一道虚影，也给人一种如遇神祇的感觉，想要跪在地上去聆听他的教诲。

问题是，到现在为止，林凡都不敢肯定，这虚影是昔日某个大物残留的烙印，还是说是他的闪电武魂沟通了巨城，而出现的规则与秩序的化身。

但无论怎样，他知道，若不是有闪电武魂，他肯定死了无数次了，就连还可以用至少三次的替死符文都在第一时间爆碎成虚无，换句话说，是不是如果没有闪电武魂，他已经死了至少三次？

林凡苦笑：“与这些存在相比，此世所谓的顶尖强者，诸如一元子之流，怕是蝼蚁都算不上吧？但是为何，当今世上最高境界不过法体境？”

林凡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就像是修炼史曾断层了一般，最主要，在他所遭遇的一切人，除雪美人外，真的都认为修炼的巅峰境界，就是法体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