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忍；那久远前分离出的一缕灵，此时被无数次撕裂，让他感同身受，活生生像是他也被撕裂了无数次，痛彻心扉，神魂都在惨嚎。

“杀！”

他的断喝没用，林凡乘胜追击；再一次将那道身影生撕在苍穹上。

这一次，身影半晌没有复原。

万古时空皆动，宇宙星海皆崩！

这是当代生灵在狂杀史前的大物，且成功了，着实震撼了时空，不知多少人的目光此时都凝在林凡身上，为何他突兀拥有此等伟力？

若这力量他能一直动用，当真可以打遍古今没有几人可抗衡，那还走什么成神路？

当全都退避三舍，唯有林凡一人可踏上唯一真路，去夺此纪唯一的道果。

“再给你一个机会，臣服或是死亡。”

皇族始祖眼眸太阴森与冷了，像是两柄刀子一般，剜着林凡，像是要将他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