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说到一半的时候，眼睛瞬间睁大，“这种药物的结果就是可以忘记所有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自己想要忘记的，另外……服用两次之后，就会回到小学时候的水平，若是三次以上，就像是一个出生的婴儿一样……以此类推，服用次数越多，对神经的损伤也会越大，直到最后还会腐蚀智力。”

明澈抿抿唇，“使用这种药物的都知道会有严重副作用的，所以……很少有人这么傻，去尝试这个药物。”

“我觉得茗欧可能是服用药物了。”南宋缓缓开口。

明澈也愣了一下，“顾呈……应该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吧？”

明澈说的也有点心虚。

南宋微嗤一声，“他会阻止茗欧治疗声带，我想象不出，他还会有什么不敢做的，这些对他来说也只是很多坏事之中的其中一件而已。”

明澈也有点愤怒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顾呈竟然是这样的人，亏了之前我还把他当成很好的朋友。”

南宋看了明澈一眼，有些无语，“上次他威胁你的时候，难道你还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明澈：……

要不说他比较天真吗？真的就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