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楚然在这里，孙晓悦心里稍稍安定。

她一把抓住秦楚然的胳膊问，“秦总，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

秦楚然安抚拍拍她的手背：“没事没事，有我在能出什么事？”

孙晓悦脸上一怔，旋即想起面前这位看似温柔的女人其实还有另一个重要身份——湖州牛家新任当家人。

搁在以前，提到“湖州牛家”四个字就足以让人后脊梁一寒。

现在么——虽说湖州牛家败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秦楚然拉着孙晓悦在床边坐下来，像是姐妹间谈心的口气，温和声音问她，“孙书记，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孙晓悦拧眉想了想，迟疑道，“好像——没有吧？”

秦楚然依旧是笑吟吟：

“你要是没得罪人，买家也不至于把钱交到我这里来，说实话，买家给的价码可是要你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