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表情分析道：

“首先你当初能拿到党风廉政基地项目的确涉嫌违规，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招投标程序，这一点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牛佳慧点头。

“其次这个项目注定不可能由你建设，你现在特别着急想要把这个项目上前期投资的一千两百万追回来，没错吧？”

牛佳慧脸上稍稍迟疑，想着这番话估摸是王倩告诉陈青云的。

自己亲口说出的话她当然承认，于是又点头，“没错。”

“既然你明知道这个项目注定跟你无缘，为什么不利用你现在还手握项目的建设权实名举报给某些人制造恐慌和压力，让自己从这个项目上得到利益最大化？”

“……”

陈青云这句话落到牛佳慧耳中，拆开了每一个字她都能听得懂，但是组合在一块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