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艺华眼泪鼻涕横飞：“是姜先生，姜先生给了我两粒药丸，让我骗张默芸吃下。”

“说只是会出现过敏症状。我怕被怀疑，所以自己也吃了半粒！”

“姜先生说了，到时候就让我控诉养颜丹会造成过敏，把事情闹大！”

“陈先生，求你大人有大量，救我！我也是被人拿着短处不得已啊！”

修艺华知道没了这张脸，姜怀山也会把他踩在脚底。

很明显，陈万里是能保住他这张脸的，人一旦看到了希望，就会疯狂。

陈万里皱了皱眉，这毒素是入口后进入血液，再进入神经的，烂脸只是第一步，接着便会疯掉。

姜怀山的算盘打得很好，只要人是在舒伊颜手里出事的，到时候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从目前的医学手段来说，这毒是无解的。

只是陈万里不确定，姜怀山是笃定自己解不了毒，还是以为他不在南滨不能及时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