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龙一九和龙二四这可都是军情处的人。你集团的一个副总裁从哪里来的渠道知道他们的身份消息？”

唐山作为一直混迹在体制内的人，他对于军情处的组织架构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军情处这帮连真实姓名都不向外透露的外勤人员，别说一个唐氏集团的副总裁了，就连体制内的许多高官都不一定能知道他们的身份和任务。

“呵呵……这可就要感谢我们尽职的前防务总长了。”

唐锦冷笑一声，缓缓地道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个威廉约克在顶替了程保林进入唐氏后，很快他也就发现自己的职位无法获得什么有价值的资料。

作为一个西方军区花了大代价培养的间谍，威廉约克自然不会死在一条船上，他很快就改变了策略，借助唐氏集团在东方军区的影响力，利用自己的身份开始结交敏感部门的权贵。

唐氏集团的副总裁分为两种，一种是实权副总裁，比如钱宏浚这样的；另外一种是养老副总裁，空顶一个名头，但是在集团内部却是没有什么实权。

程保林就是这种养老副总裁，在唐氏集团内部的权限非常低，可以说就是唐锦花钱养了一批对唐氏集团有着卓越贡献的有功之臣。

可这些唐氏集团以外的人并不清楚呀，所以威廉约克凭借着自己副总裁的头衔还真结交了不少东方军区实权部门的高官。

宋佑荣作为当时的防务总长自然是威廉约克重点结交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