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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看着那面墙哭了？”

李医生若有所思。

“嗯。”乌泉点了点头，“他就一直在那里看，后来太阳下山了，我想推他回房间休息，但不管我怎么用力，都没法推动他的轮椅……”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就跟在他身边，一直在原地从黄昏等到天亮……不过今天天气似乎不太好，云挡住了朝阳，他在那里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好几天都是这样。”

听完乌泉的描述，李医生看了眼黑色墙壁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

“怪不得……”

“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那是他们开始的地方，也许，他只是想再看一次……只不过，天不随人意。”李医生停顿片刻，“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他尽快走出‘心关’，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