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山的说出的论道之言，此刻已然是立于不败之地！首先，莫小山完全以对方的教义理解，来证天道真义；其次，莫小山从修真者和凡人两个不同的角度做论，却都包含此界面现有的科学理解；最后，所有的事情归结为，向着天道准则靠拢便是对，反之则是错！

最后这一结论，莫小山也是狂拍天道的马屁，还拍得比哈德响，比哈德漂亮。。。。借哈德上教长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一句，质疑天道准则的话出来！

但哈德上教长明显不愿就此认输，低着头不断思量，绞尽脑汁的要从杜仙师小本本中，寻得一个可以使用的观点。。。。

片刻之后，哈德上教长眉梢一挑，还真就让他给找出来了！既然不能反对自身教义，也不能反对道家教义，更不能说天道有错，那就从另一个刁钻的角度出发！

哈德上教长开口说道：“前辈所言，晚辈已经听懂了。前辈的意思是说，大到星球运转，小到度量衡制定，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向着天道准则运行，便是对！”

莫小山点了点头，静等哈德提问。。。。

哈德上教长稍稍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但问题在于，衡量个人行为处事的对错标准，还一个德行！现今世界的凡人之中，极大多数人，是无神论者！这些人在行事之时，凭借的都仅为是否亏心，或者是否触犯法律。例如杀人，杀人触犯法律，就是不对的，前辈可同意吗？”

莫小山闻言笑了，对哈德点了点头，目中竟然有一丝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