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离去后，白岐啧啧称奇道：“姜罗与邪尊真会闹腾，他们被追杀，莫非是因为他们的功法？说实话，我都很心动。”

姜长生站起身来，扭着腰，活动筋骨，道：“那功法看似无害，实则效率很低，在乾坤境之前倒是了不得的神功，达到乾坤境后，功力增长就会很慢。”

他检测过邪尊、姜罗的香火值，增长不算太快，就拿邪尊的香火值增速而言，估计还要再等二三十年才能成就洞天境，或许与大陆的武道环境相关。

当然，这样的速度对于绝大多数武者而言已经很快，只是姜长生瞧不上。

他也不想让龙起观弟子学，此功太容易走极端，必然会为龙起观留下祸根，他可不想看到龙起观弟子互相残杀，或者龙起观残害武林人士，导致他的香火值增速减缓。

若是龙起观弟子能凭借自身机缘得到如此武学，他倒是不会阻拦，人各有命，但他不可能亲自去收集这类武学给龙起观弟子。

这类武功不可能真的毫无害处，必然存在缺点，随着境界的提升，迟早会暴露出来。

白岐感慨道：“乾坤境啊，已经够吸引人了。”

姜长生瞥了它一眼，道：“你要不要下山去找邪尊，看看能不能习得此神功？”

白岐连忙摇头，走到他跟前，用头蹭他的腿，嘿嘿笑道：“奴家只想一辈子陪伴道祖，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