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挨了白薇几拳头，一只眼睛成了熊猫眼。柳飘飘、陈月娥的发髻乱了，衣服也破了好几道口子。

王燕放开了水云儿，水云儿一头秀发湿漉漉地搭在身上，她小脸煞白，娇躯颤抖，泪光点点，看向谢晚舟的神情好不可怜。

白薇这方人多势众，几乎没啥损失。不过在此情境下，落入旁人眼中，自然是他们在欺负人了。

王燕拍掉了几丝从水云儿头上扯下来的发丝，挺直了背脊，微微抬高了下巴。

王宗主问她：“你在干什么？”

王燕朗声说：“云师妹来看小凡师弟，哭得妆都花了，女儿帮她洗脸呢！”

众人全部嘴角一抽。

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可她就是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

白薇羡慕极了王燕，作为王宗主的女儿，她可以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