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李景年指了指周围：“这么多摄像机杵在这里，咱们要是咄咄逼人，会给大家留下一个咱们欺负人的印象。这种女人，被捧得太高了，看谁都不顺眼，咱们没必要触那个霉头。”

“哼。”

秦小燕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我不管，下次再让我听见她说你，我非抽她一个大嘴巴不可！”

李景年呵呵笑道：“我的秦掌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秦小燕瞪着眼睛说道：“我一直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

李景年想了想，也的确是。秦小燕这人，爱憎分明，从不藏着掖着。

“李总，秦小姐，请二位签名吧。”

漂亮的女司仪走了过来，端着盘子，上面放着签名笔。她开口邀请，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