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前台妹子仿佛被人戳破了心思，灰溜溜地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会议室的门。

钱小姐扫了一眼李景年盯着挎包的裤裆，那一瞬间，她目光微微有些呆滞，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双手扶着裙子，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双手交叉，看着李景年，忽然说道：“你是gay吗？”

“哈？”

李景年愣住了：“你啥意思？”

钱小姐指了指外面，很直白地说道：“刚刚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愿意聘请男员工的原因。我这里，几乎全是女人，不少年龄都在三十多岁，有家庭破裂的，有至今未婚的……但不管是怎么样，突然放一个男人进来，无异于往我的公司里扔了一包毒品！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是gay吗？”

“你刚才也都看见了吧……我是直男，非常直的那种。”

李景年十分无语，又捂了捂裤裆，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招一个男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