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凌依然，判断道，“叶闻铭该不会……是打算要用这段时间，让他自己彻底的把你忘了？”

卓芊芸苦笑了一下，“是啊，他说，有时候，人得不到的时候，会特别想要，可是一旦得到了，会发现可能也不过如此。我想，我对他而言，也许最后，就是那个‘不过如此’吧。”

秦涟漪一脸的头大，“还能这样的？他难道就不想想，也许他真的和你一起生活了，最后反而会舍不得离婚吗？”

“不会的。”卓芊芸摇摇头道，“他和以前已经不同了，我最初去找他的时候，他看我的目光，让我觉得就好似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秦涟漪迟疑了一下道，“卓姐，其实你和叶闻铭根本没必要走到这一步，其实你的身体状况也未必会有多糟，再说也过了五年的安全期了。不如我们想办法把叶闻铭催眠的感情恢复，这样你们……”

“不用了，就这样吧，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我不希望他为我，再冒任何的生命风险了。”卓芊芸道，把那份黯然压在心底，唇角扬起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涟漪，这是我的选择。”

秦涟漪看着卓芊芸脸上的那抹笑，心中却是更加的酸涩。

卓姐……明明也对叶闻铭重新有了感情，明明，原本是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

一个爱得太深，一个爱得太浅，难道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

不管是深还是浅，都是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