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叙说的顺序不一样，但是江辰所说的内容，毫无疑问是对的。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那么清楚的数据？”霍东阳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都合不上了。

“不可思议！”其他人也都情不自禁看向投影，然后跟江辰所说的内容做对比。

他们惊愕地发现，江辰所说的，居然无一错误！

“这是人脑还是电脑啊？”康天佑低声嘟囔了一句，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看直了。

霍东阳、张平成、康天佑、乌副总、王金凤，还有那个女秘书，从江辰开口的时候，就不断发生着变化。

一开始是轻蔑，然后是漫不经心，接着是惊讶，最后是目瞪口呆，甚至连霍西阁这位大boss，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

“这么详细的市场调查的数据和资料，他是怎么得来的？”霍西阁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之色，“而且是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的？”

“我的乖乖啊，这可是五年的市场调查数据，涉及到数百家饭店的资料，怎么可能有人把这些东西都背下来？”霍西阁当年就是做策划出身，所以他才更加清楚，要记住那么多数据，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