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了些什么，凤清突然抱着凤栖，“娘，清儿不怕。”

“是娘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不。”凤清再次果断地摇了摇头，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萧慕尘，“谷主好，清儿很强。”

凤清说话的能力还是有待加强，可是此时此刻，凤栖却格外满足。

从小接受这么严苛的训练，他却至今不抱怨，还替凤非离说话。

现在想想，凤非离才是人生赢家。

不过凤栖却是安了心，正因为凤非离对凤清这样的教导，才让凤清至今没有别人欺负了去。

再次想到凤非离，凤栖又是一阵郁卒。

“还没有他的消息吗？”凤栖问着公孙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