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儿迟疑了几分，她看向凤栖，一如最开始她看着凤栖的时候，总是充满了信任。

察觉到栾儿的眼神，凤栖点了点头，鼓励地看着栾儿。

这两个版本，她相信墨翎的，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相信钱少少。

“小姐……”钱少少紧张地看着凤栖，“凤阁主，你为什么要相信她说的，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她害死了主子和主母！”

“不是我相信她不相信你。”凤栖平和地说道，“你们两个我谁都相信，墨翎说的话，我可以用自己的命去保证，她说的绝对是真的，而你说的我也相信是真的，但是我更相信你是被蒙蔽了，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听到凤栖这一番话，栾儿鼓起勇气，朝着墨翎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姐！”钱少少着急得拉住栾儿的手，“小姐……”

“少少姐姐，栾儿知道你一直在保护我，但是你也要相信栾儿，就好像栾儿相信阁主姐姐的时候，少少姐姐不是也相信栾儿吗？”

“小姐……”钱少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却也松开了手，“相信。”

然而对钱少少来说，她也是认命了，今天在这里遇到墨翎，如果她知道的是假的，那么最好，如果她知道的是真的，她和栾儿根本就走不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