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交锋即将展开，他并不怕至高天，更不怕至高天可能会对他发动的攻势。

他倒是怕她受到他们这次交锋的波及，怕她受伤，更怕她的心境心魔会因此而壮大。

故而他有此一问。

他虽然将话“问”出来，可归根结底，他还是关心她。若非关心，他是不会这样说的。

“不。”

听到古青阳的声音，刘心玉终于抬头。只见她先是用手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洁白长发。

随即，她便温柔地向古青阳默默摇头。她说了一句话，给古青阳的答案只有一个字。

但古青阳却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猛然低头，刹那间，他们两人都感到唇边一阵冰凉。

而紧接着，那冰凉便转为火热。

顷刻之间，古青阳的重瞳中有光芒浮现，并不断地闪烁着。他眼中的杀意尽数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