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韩萧炎，凤栖心中有几分感慨，又有几分感动。

“小姐。”韩萧炎结结实实地跪了下来，从他再次见到凤栖，他终于有机会展露自己的情绪，“属下无能，这四年都没能找到您，让您受苦了。”

凤栖却并没有着急让韩萧炎起来，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韩萧炎。

“这些年是我刻意没让你找到，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小姐，请说。”

凤栖这才上前，将韩萧炎扶了起来。

“我娘失踪之前，是你跟着她一起出的门，我娘是失踪，还是真的被人害了，你是怎么想的。”

凤栖永远记得，那时候她不过十岁，有很多记忆都已经开始模糊，但是她还记得，年长她八岁的韩萧炎，一直是跟在母亲身边的，就连那次母亲说要去古溪山上香的时候，也是韩萧炎跟着。

咚！

韩萧炎又一次准备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