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底的冷意一闪而逝,她转头,征询太上皇的意见,“今日是父皇您的寿宴,您觉得,这江侧妃该如何处理?”

太上皇当然是想让夜无渊赐江舒儿一纸休书,但夜无渊和盛念念,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不想跟自己的孙儿因为这么一个女人,和他产生矛盾,于是不耐地摆摆手,“罢了罢了!”

“既然老三求情了,那老朽可以免了你的责罚,至于这碍眼的屏风,搬下去吧。”

江舒儿虽然逃过一劫,但心里的恨意逐渐发酵,她咬紧牙关,朝着太上皇低头。

“多谢皇祖父赦免,舒儿往后定会恪守己过错,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

夜无渊薄唇抿紧,忙扶着江舒儿起身,带她回到席位上。

可即便如此,人群里还是有不少人在暗中奚落嘲讽。

“古有东施效颦,今日倒是让我们见识到,寿礼也能仿制。”

“唉,只能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