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神话方面的了解程度不够，但是短时间的恶补之下，还是知道不仅仅是凯尔特神话，甚至在某些欧罗巴大陆的传说中，这位红龙王也是亦正亦邪的存在。

那么现在处在这个本是神明禁区的灵墟内部，一个可以是神的龙，它，或者说祂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到最后，王明阳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沐风。

沐风自然明白王明阳还没有说出口的内容是什么：“卓格和飞廉是否等同。”

但是这个问题，沐风也是没有办法解答。

按照飞廉给出的情报，灵墟本就是崩碎的小世界，因为内含巨量业力，几乎成为了神明禁区一般的存在，根本就进不去！

这样的前提下，存在了几十年的永渊灵墟，内部生活着一个可能为神的红龙王，还拉起了一个所谓的氏族？

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够让手下的灵兽口吐人言，甚至是开智，加上本身也都半人化了的卓格，到底对于灵兽的控制达到了何种地步？对待人类的态度到底如何？是否会成为飞廉一般的存在？

这些问题，沐风没有办法回答。

而对于王明阳的疑惑，沐风更没有办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