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渊这话一出，本来还有些无所事事的燕雨辰和秦臻华都是提起了兴趣。

道子收起拂尘，一抖袖袍，以五心朝天的姿势盘腿坐定，微笑着说道：

“冯居士多虑了，那些碎片虽然被贫道收集过来，发现的一切都已经明说了，至于深层次的问题，贫道技艺不精，还得需要专业的出手啊！”

神特么的技艺不精，别说道天的实力，就单说天师的身份以及眼界，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但也正是因为天师的身份，从始至终都是说话留一半，估计再问下去，好一点的回句：天机不可泄露。

差一点的就直接不回话了，不然道子也不可能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脱鞋打坐啊！

见到冯若渊没有继续追问，燕雨辰和秦臻华也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道子微笑着闭上眼，缓缓开口道：

“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