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点头，“看来这个产业链并没有因为程氏集团的消失而消亡，现在他们做了一个灰色产业链。”

照岩也看出来了。

“还查？这件事查下去可能小命都有危险。”照岩笑着调侃。

南宫丞歪头，借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他一眼，“现在你想退出还来得及，照岩，这件事和你无关，你背后还有照家。”

照岩笑，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感觉。

“老子没什么好害怕的，都已经上了贼船了就没有下去的道理了，刚好我看看这水都有多深。”照岩手抵在自己的眉心处，不紧不慢的启唇。

南宫丞看了他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

“开车，回去睡。”照岩打了个哈欠，吩咐一声。

南宫丞挑挑眉，这位哥倒是能吃能睡。

“明天我们去他女儿的医院。”南宫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