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颜夏身体轻微的颤抖，还有她脸上依旧倔强的神情。

司景怀唇角愉悦的勾起。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就像是猫儿捉到老鼠时，总喜欢逗弄一下。

半晌，司景怀才慢条斯理地放开手。

“既然你说你没有，那你这条命我就暂且留着。”

他微微往沙发后面靠了靠。

然后又转头看着颜夏，似笑非笑的唇角微勾。

“毕竟你这条命，留着还有点用处。”

颜夏暗暗吐出一口气。

知道自己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