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因缘肆意嘲讽。

在因缘眼中他这是臭着一张脸，但要是在容晴眼中想必就要感叹：就算是臭着一张脸，也是这世间最好看的脸啊。

对于因缘的挑衅之言一概不搭理，待它悻悻然闭了嘴，除渊才冷声道：&ldo;够了？&rdo;

因缘重重哼了一声。

&ldo;到得今还不明白？现如今的诸万界已不再是当初诸初生之时。&rdo;除渊神色漠然，&ldo;诸初生之时，万物尚在孕育，太上之尊自然能逍遥肆意。而现在的诸万界，已经经历了八轮大世。别终极，就连长生主的数量都超越了长生宴之时。&rdo;

&ldo;我等九个，在这无尽岁月中，只剩下你我。至于其他先，或是战死、或被奴役、又或者被夺舍，如今还有踪迹消息的不过百余。&rdo;

&ldo;你曾经可以算作是最强，但你的实力一路跌落，早已不是我的对手。&rdo;

因缘闻此，气哼哼的。可是它也知道，除渊得没错。

在它诞生之时，愿力完整，力量庞大就算是其他八位包括除渊都不敢触其锋芒。可是随着它在无尽岁月中一次次许愿，这愿力当然就消散得厉害，它的实力也在不停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