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儿调整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来求安慰的，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一开始的‘交往’，是以条件交换为前提，那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一些事。现在，你的收购款也拿到了，我的上一段感情也狼狈收尾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其实是可以终止的。”

姜宝儿强调着，“因为我很担心，如果我们继续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对外公开，一旦哪天，我过往的那些经历被人抖落了出去，我害怕你会生气，害怕会影响到你的声誉。”

姜宝儿再次低下头，“毕竟‘名声’这种东西，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还是很看重的，我不能给你惹麻烦。”

听完这些话，向阳和姜宝儿之间短暂留白。

向阳倒是觉得，姜宝儿有些过于认真了，因为在他这里，“声誉”这种东西，是最不重要的。

他淡淡开口，“你想多了，我不在乎那些，如果不是你帮忙，我也拿不到那笔投资款。我们的交易是对等的，就算需要我承受一些子虚乌有的骂名，也是我应该承受的。毕竟，我这售后服务要做好，咱们可不是三无交易。”

向阳逗着姜宝儿笑了笑，以缓解办公室里尴尬的氛围。

姜宝儿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觉得很神奇，不论多大的事儿，在向阳这里，总能化成很小的事儿。

也正是因为这种意料之外的轻松，姜宝儿对待向阳的情愫，进一步升温。

向阳剥开桌子上的牛轧糖，送到姜宝儿的面前，“尝尝，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就会好很多。这是柳小柔教我的，因为我工作时总是会碰到各种麻烦事儿，她定期往我的抽屉里塞一些糖块，饼干，都是她手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