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顾松灵全程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门卫大爷突然叫住她：“小姑娘，你等一下。”

“啊，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小灵灵啊？我想起来了啊，原来真的是你啊！”

顾松灵取下了帽子和口罩，一张脸笑盈盈的：“大爷，你还认识我啊？”

“当然认识。你小时候简直是社牛本牛嘛。每次见到我，都会打招呼，还会给我带好吃的。我哪能不认识呢。”

“你是不是当大明星了啊？我每次说你是在我们这个学校长大的，你小的时候超级可爱，他们都不信。”

顾松灵笑道：“那我跟你合影一张，给你签个名，他们总信了。对了，今天晚上我来过的事，还请保密啊。”

“好，这是自然。对了，这小伙子也要保密吧？我什么都没看见。”

顾松灵竖起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