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顺势松手，摸了摸沾湿的袖口：“我说过什么，不记得了，你要告诉我吗。”

“是贵人多忘事，还是你。”夜醉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里出了问题。”

“你觉着呢。”阎弗反问。筆趣庫

“应该是后者，毕竟某人连男人都不是了。“夜醉扫了一眼某处，漆黑的眸子里饱含恶意：“哪还算得上什么贵人，充其量是条丧家之犬。怎么样，日日在仇人面前卑躬屈膝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与我有什么两样。”阎弗狠声道，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夜醉的下颌骨捏碎：“我是丧家之犬，那你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吗。”

夜醉打落阎弗的手后退，退到一个距离他最远的地方，抬手抚摸下颌：“你生气了，你越生气我就越高兴。”

“你在故意激怒我。”阎弗下了水，衣裳瞬间湿透。

“看不出来，你这么容易生气呀。”夜醉把打湿的墨发收拢放在一侧：“外界都说天权宗主如何的沉着冷静，不近酒色，我看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