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耷拉着头，不敢吭声。

皇上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他也分不清楚，皇上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自己。

“不过”

秦昊的话锋陡然一转，道：“四海商行的规模，还远远不够大！赚的钱，还远远不够多！”

“长生！”

“朕问你，你想不想赚更多的银子！”

银子

长生确实是爱财之人，听说赚钱，顿时双眸放光，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想！奴才做梦都想赚钱！”

秦昊目光扫过其他厂卫，道：“你们呢？”